someone told me,"yours? fate; mine? god's will."
Thursday, June 23, 2005
自閉
經已盡了力,最終還是落得如斯下場。自閉,我在我自己裏面,跟那個人在談話。我跟他要什麼,他永遠沒有給我弄到手。我喝一口茶,然後,揑著他的頸項。他什麼也沒有說,我怎麼可能把他毀了?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慷慨的對我微笑。現在,他壞心眼又起,下一場大雨把我氣得發慌。然後,他遞給我一把傘,我打開它,只有 骨幹!憤怒,除了把那一支支鐵骨插進他的身體,我別無選擇。只是,他連血也沒有,更不會痛。不痛不癢,又在想著別的玩意兒。他不是誰,他誰也不是,我不說 他的名字的,說了我就輸。豁逹是唯一能對抗的,走著瞧吧。
經已盡了力,最終還是落得如斯下場。自閉,我在我自己裏面,跟那個人在談話。我跟他要什麼,他永遠沒有給我弄到手。我喝一口茶,然後,揑著他的頸項。他什麼也沒有說,我怎麼可能把他毀了?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慷慨的對我微笑。現在,他壞心眼又起,下一場大雨把我氣得發慌。然後,他遞給我一把傘,我打開它,只有 骨幹!憤怒,除了把那一支支鐵骨插進他的身體,我別無選擇。只是,他連血也沒有,更不會痛。不痛不癢,又在想著別的玩意兒。他不是誰,他誰也不是,我不說 他的名字的,說了我就輸。豁逹是唯一能對抗的,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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