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另一種方式存在,比現實更殘酷。

Monday, January 22, 2007

他走進來,沒有光但我知道那是他。為什麼他總是這樣子無聲無息地走進來?從來都沒有問我好不好。

然後,她和他又一起走進來。這次,光是紅色的,不是血,是瘀黑一片的。走到一半,機關打開,他們同一時間掉了下去但卻沒有呼叫。我沒有笑,我不知道笑是什麼。

是嗎?真的?真的嗎?要是你想,他們全都不能走進來。我以為那是真。只不過,那都是夢話;夢裏面的話。

我想走出去,但沒有門,又沒有窗,什麼都沒有。屋子裏面不是只有石屎的。知道一所房子不只是有門只是有窗只是有石屎,原來,夢都可以變得豐富。比如,那可以是一隻不規則方舟以木條裝潢,不銹鋼天花草地,燈是marcel wanders那盞zeppelin light,一切如此精緻卻免費。

擠在夢內的人都紛紛出現又消失掉;以不同方式。我咀嚼著口香糖,西柚味的。淚一直下,以舌尖去嚐,酸而無味。以另一種方式存在,比現實更殘酷。

0 Comments:

Post a Comment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