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efing child with a cap

Friday, March 28, 2008

cup

my "don't wallow in your grief" cup was wearing a cap of coffee by muji.

well it falls before the coffee dripped all!

捕捉虛空・PINA BAUSCH

Friday, March 14, 2008

捕捉虛空,那空洞的聲音還是不停的在腦裏面呼嘯。呼…呼…呼…

吻吻吻吻吻吻吻。發條一般的吻像機械。重複的凝住那一刻又一刻。多麼重的吻卻因重複變得很輕很輕,一個轉身緩緩飄起。

除了這些,就不過聲撕力揭。一個空洞的舞台,你一個人聲撕力揭,你也可以感動誰。

也許,舞者本身力有不逮。也許,篇的舞著力點有所偏差。又或者,PINA BAUSCH真的老了,幾近借助水點的俗艷。

噢,還有那肢體不平衡的扳動,多麼幽默、多麼舞。

大綿羊向我招手

Wednesday, March 12, 2008

大綿羊向我招手,跟我笑。一如以往不多不少就像親人一般,我以為。誰知道我不過接近,即面如死灰。

身體被大片羊毛纏著,眼、耳、口、鼻都沒了個模樣。視線模糊不堪,灰濛如雨。

失去意識後又醒來,誰好像向我招手。如果沒有死,就沒有今天的我。身體一圈圈大羊毛,遠看還以為可以浮起來如雲。沒有的,都是蛇闖的禍。大家都沒吃蘋菓,為啥痛為啥沒糖吃。

夢永遠清晰,現實永遠模糊。拋著月,睡死在南柯一隅。

白色壁虎

Sunday, March 02, 2008

藥吃多了,總是想睡,有點呆。精神無從集中,什麼都做不來。

痛總是擱在那裏,像一隻牆角的壁虎,一動不動,又覺礙眼。

單手做任何事情都得說步驟,錯了做不來。當中又涉及多少羅輯思考。但茶餐廳的太子女卻總是一手拿著電話筒一手收銀。

跌跌沉沉,虛惘無夢的過了一段日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一般,除卻那隻白色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