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6, 2009

痛在全身漫延,假如可以話事,明天起不來也不錯。

偶然的看到血災,想想臉給燒了也沒有知覺,為何還不顧一切踏油門要多走數轉?

吃著冰,其實一切有意義沒有,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早就不在這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