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年展(藝術)- 我們的城市真的拜金得養不起任何藝術

Tuesday, January 31, 2006

雙年展,怎說都會支持。

上一趟是兩年前,(雖然感覺就像上年的事情,
但雙年展沒有年年辦的理由吧?)
很多作品都讓我駐足觀賞。
其中一些更讓我有點喜出望外。

至於今年,我在留言薄上留下了:
不好。
悶。

子一。

就是這樣。
一切都沒有新意,如枯木死水。

很多作品與城市有關,
但把一堆唐樓,一堆高樓大廈等等的照片以電腦合成,
再配上諸如記憶、空間、歷史等字眼,
那算是藝術嗎?我質疑……

也許,我們的城市真的拜金得養不起任何藝術,
才會落得如斯田地。

舖天蓋地都是文字併貼而成的花紋,
內容卻又如此粗鄙,貼近流行文化,
兩者相互對衡,張力才讓人覺得有一點什麼。
喜歡(但不震憾)。

雙年展,怎說都會支持(一下)。

翻開日曆,為明天塗上鮮紅。

紅色的假期,滿眼都是紅色的。

人如是,
物如是。

夢裏沒有見到高樓大廈,
是好兆頭。

翻開日曆,為明天塗上鮮紅。
如果一年前在紙廠印刷日曆的時候,
經已密密地塗,明天可能真的不用上班。

只是,一年前又有別的事情煩惱。

這樣沒完沒了的日子,
是否只有繼續?

夢裏喝了一碗紅色的湯,
那會不會只是蕃茄薯仔湯?

枯枝交錯與桃紅點點;沒有雪,但漫天細碎殷紅。

Saturday, January 28, 2006




酒店的桃花,
裝飾了好幾天。

好大,紅點細碎,
小燈泡圍著她轉了好多圈。

差不多兩層樓高,點綴在旁什麼爪菊牡丹,
顏色不知往哪逃。

想建一個桃花園,
在冬天的時候,枯枝交錯與桃紅點點;
沒有雪,但漫天細碎殷紅。

拿著匙,卻無法開啓被困著的……

Sunday, January 22, 2006




匙。

無法開啓。

掉失了的積木,
很快就會被人遺忘。

曾經有一段時間,
與夜的朋友常常都在看電影。
看過什麼,都忘了。

而且,那座城堡,
亦漸漸在暮色裏隱沒;
不著痕跡。
留著的匙,
也記不起要開啓哪扇門。

通往那裏的秘道,
早已不知所踪。

拿著匙,卻無法開啓被困著的……

太陽照得到的地方,都還是有細菌的。

Saturday, January 21, 2006

捲入漩渦,陷入不毛之地。

太陽照得到的地方,都還是有細菌的。

柴狼很可怕,真的可以嚇死你。

升級為超級撒亞,也有時限的,
不可能永遠保持發光的狀態。

紅兔終於都失去了光彩,
灰牛也被迫到墻角,
稻草人再次佔了上峰,
與柴狼糾纏的唯一法則……

會過去的。

連稻草人也空了心……

Monday, January 16, 2006



到了這個地步,
連一向什麼都沒所謂的稻草人,
也沒法子了。

打開了,其實裏面什麼都沒有。

請問我是不是活著?

Sunday, January 15, 2006

如題。

天氣很好,卻沒有理由繼續。

Thursday, January 12, 2006

今天,天氣很好。

大清早,出發到異地。

以為可以,但其實不。

弄好各樣事情其實不易,沒有理由繼續。

也許,很多事情都會有完結的一天;
而這些日子往往比想像來得更早。

曾經做了四秒鐘的朋友。

Wednesday, January 11, 2006




請看著錶,
一……
二……
三……
四……
噢!?

務必牢記,二零零五年夏天某日某時忘了多少分,
我們曾經做了四秒鐘的朋友。

你拉的屎可不要走進我的家裏來

Sunday, January 08, 2006

一楝住宅,要顧及的實在太多。

最苦惱是那些人們看不見的地方。知道嗎?用來住的高樓大廈,除了“家“的那個地方,其實還有很多不知名的生物存在。

風火水電中,水怪差不多是最叫人頭痛的。試想一下,洗手盤、浴缸、廚房、洗衣機……,各式各樣都會有一條尾巴,而小的尾巴,又會連着大的尾巴,大的尾巴又會連著更大的尾巴……;這樣子“交尾“下去,真的叫人頭痛。

尤其是當一楝摩天住宅有四十多層,每層都有四戶的時候,有六七百條尾巴在你的“家“附近纏繞著生存,而又要令到她們存在卻又看不見,簡直就是要七百多隻貓同時叫春又不要聽到任何聲音一樣!

更加恐怖的是屎渠,數量較少,但不要發生什麼還好,有什麼事的時候,誰都會痴線的。要知道這是一個拉了屎都不會多看它半眼的年代,如渠裏的生物忽然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著實會讓人抓狂的。所以一定要很小心,全部的屎渠都不能穿越別人的家。

大家一定有一個問題,屎塔下面的屎渠不是往下走的嗎?那麼不走進下一層那一家人裏,到底哪裏去?就是為了這樣,現在的摩天住宅,廁所部份都是降低了的,所有不該看見的尾巴都在那裏。平時看不見是因為腳踏實地那裏都是回填了的。

還有很多,恕不盡錄。忽然說起這些,是想說其實人這種生物有多恐怖。不是大家那唯美(不想看到排泄物)主義,而是各家自掃門前雪的悲哀。把那麼多生物埋藏起來,最終目的不過是:你拉的屎可不要走進我的家裏來!

半浮不沉的境地,叫人無念。

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門關上,趕不切尾班車,
未能直墮谷底。

半浮不沉的境地,叫人無念。

瑣碎得讓人流淚,說的是你的生命你的一切;
當與那個X比較時。
X是什麼,恕未能直言,只能領會。

誰不想向上游?
只是周邊不是水而是叫人窒息的安非他明,
可以直墮谷底也許更好。

看見嗎?這是死角。
其實不,這不過是門罅滲出的光。
打開門後,會發現尾班車的門早已關上,
是否比沒有打開這扇門更沮喪?

誰都寧願這是個死角。

很難說,也許有,也許不。

到底世界上是不是會有同樣的一個我在活呢?

很難說,也許有,也許不。

他會不會在喝著紅酒聽著音樂,
以一種悠閒回應著這個世界的不安。

其實,這並不重要。

因為,我知道當我滿肚子都是紅酒的時候,
我會見到另一個自己。

徐徐打開眼睛,圓形的水顯示出世界明天的模樣。

Thursday, January 05, 2006

一碗水,放一把鹽。

雙手捧著,閉上眼睛,
默念三百遍“明天下雪”。

徐徐打開眼睛,圓形的水顯示出世界明天的模樣。

原來……
明天不過是跟今天完全一模一樣的一天。

睡醒一覺,這個城市仍然沒有下雪;
尤其是當那個公園都不再下雪的當下。

應該流浪的時候,我們卻在自己的籠裏面希冀。



仍然活在2005,不是嗎?
顏色如是,音樂如是。

上班,總是在電腦裏打上2005。
打印出來才發現,世界這幾天不知道多少棵樹因此而消磨掉。

從陰霾裏起床,身體落力運行,
思想卻在被子裏。
夜,
身體彷彿休眠,思想卻遠在辦公室。

2005的自己活在2006卻以為仍然活在2005……

一切都是錯配。
應該流浪的時候,我們卻在自己的籠裏面希冀。

just a perfect day

Tuesday, January 03, 2006

看一齣戲,聽一闕歌,
淡淡的哀愁鑽進腦海。

喝著紅酒,發著甜夢,
沒有明天擾攘會有多好……

Just a perfect day
drink Sangria in the park
And then later
when it gets dark, we go home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
You're going to reap just what you sow

最後的時光 (francois ozon)

Monday, January 02, 2006

le temps qui reste

死亡的邊沿,
可以訴說自身痛苦,
大概就只有同病相憐的人。

越是美麗的事物,
越是會以更快的速度消逝;
定論比e=mc2還要準確。

得悉癌細胞已與五臟六腑共舞,
與行將就木的祖母交換溫柔,
唯有互相擁著,才能捉住活的最後時光。

照相機留下的色彩,
越是能永久保存,
越是證明時光的無可挽留。

很久沒有拍照了……

異色的冷巷

黑色幔幕鋪天蓋地

Sunday, January 01, 2006

微亮,天空透著淒蒼的藍色。

黑色幔幕鋪天蓋地,
沉澱著汗與睡意的空氣彌漫著一種恐怖。

滿地都是煙蒂與燒焦了的煙咀。
窗前透著哥德教堂幻彩玻璃般的色彩,
其實是喝剩了各式各樣的瓶子;
誰會懷疑裏面沒有尿液?

那個睡著了的我,在大太陽前面滴著汗。
看不到前面,只有專注自己裏面;
諸如聲音怎樣由肚子經過喉嚨傳到耳朵,
然後跟嘴巴那另一道聲音交接。

comment vous allez?
moi? je vais bien. et toi?
je suis fatique...
moi aussi...

(你好嗎?
我很好,你呢?
很累……
我也是……)

其實,誰不累?

零六年一月一日在怒吼、睡意與法文交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