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31, 2006



葡萄酒、剃刀以及情意惹的禍。

解釋本身也需要一種解釋

Monday, October 30, 2006



從那裏看出去,世界是一種概念;檬糊地佔據了你的思想。

溶掉了的魂魄,未必見得到落泊的核。

如果事情需要一種解釋,那麼,解釋本身算不算一件事情?也就是說,解釋本身也需要一種解釋……?

被逮著

Saturday, October 28, 2006

事情總是不斷發生,直至末日。

很想找回那段文字,大概經已落在那沒有人的地方。

喝一口茶,暖身以後沒有太多時間就開始下一輪戰事;以血換血地。

在什麼地方,遺失了的他是否被逮著?

一切都不要完美

Sunday, October 22, 2006

拿著相機,拍下了那天的天空。

晚霞映得人臉色紅潤,所以你那天特別美。

只是,我們又不可能每天每分每秒都活在電影裏面。所以,一切都不要完美。

太完美的事情,才叫人感到乏味。

名為寂寞

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這照片名為寂寞。

白色的豹

Wednesday, October 18, 2006

前面沒有光, 也沒有什麼。

站在路中心, 看著旁邊的交通燈; 紅男綠女。

濕滑路面, 映出了夜的色彩。倒影的城市比原來的更美, 大概因為一切皆虛幻。

腳下忽然踏了個空, 原來踏實的柏油路變了黑湖。漸漸沈入黑色裏面, 沒有掙扎的我是如斯冷靜。

閉上眼睛, 以為那重力會殺死我。只是, 再打開眼睛來的時候, 一隻完美的軀體在面前出現。那是一頭豹。

全白色的豹, 還是頭一次見。我的意思是, 好像即使在電視裏都未見過。想說大概是夢, 但太老套, 只有呆在那裏。

牠舔了一下前足, 凌厲的眼光向我射過來。又忽然, 牠跟我說, 來!

牠領我到了一片異地, 長滿奇花。

這裏不屬於你, 拋下這句話牠把我推到一朵巨型的蓮花裏。然後, 我就失去了意識。

再回過神, 四面只有白色。伸手不見什麼, 只有白。我問了自己, 原來這才屬於我嗎?

鳳梨罐頭

Sunday, October 15, 2006

鳳梨罐頭,賞味期限是一萬年。

抱著它,以為地震、以為巨鳥落下、以為末日都可以捱過去。

終於,黑夜來臨。在冰箱前,拿著罐頭刀,很小心把它打開。

漂亮的色澤,那糖水把鳳梨染成金。

用膠叉拮起一片放進口裏,才咬了一口,變壞的酸味麻木了舌頭。

再看看那賞味期限,沒錯,是一萬年!

也許,鳳梨未放入罐裏面,已早早壞掉……

浮花

Sunday, October 08, 2006

艾慕杜華的味道,總是叫人回味。

顏色影象人物事情,一浪接一浪,叫人無法靜下來。

一個人看的電影,跟兩個人看的電影,是不同的。

留下來看到的花樣圖案,繽紛但叫人寂寞。

廚房裏面,藍色地磚與不斷滲出來的血紅,那種顏色在腦裏面殘留了好久好久。

要是靜靜的恐懼沒法子說服你,我想要告訴你,如果殺了人,我大概也會如斯冷靜。

想不起來

Saturday, October 07, 2006

躺在床上面,瞪著天花板。

想不起來一個小時前的自己在幹什麼。

如果,我吃了晚飯,那必然是夢。因為我餓得要命。

只是,那種感覺很兀突,從來都未曾這樣。

就好像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一切沒有盡頭。誰人喊了我的名字,我沒有回應。因為,名字的意義,由不同的人喚,自有不同。

失去了意義的名字,那麼,我浮在床上面,就不一定是睡眠。那可以是吃飯,可以是旅行。

也因為這樣,大概是因為這樣,才會想不起來一個小時前的自己……

空空如也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放在樽裏的東西,一直好好保存。

拼死都要保護,落力珍惜以為那是一切。

直到一次,想打開來看看回味確認……

才發現,裏面原來一早經已空空如也。

很好笑的卻是,大家都說我沒有好好保存它。